“你这小娘子,便是你家中有钱,也禁不起你这般糟践啊,且你这般图个什么呢?”
宋晚莞尔。
“自然是图名!”
“众位若是不信,便当我是想当一回散财童子也无妨。”
“我这摊子会摆三天,众位若有识得我方才说的这样的病人的,烦请替我转告一声。”
宋晚说着思索了一下又道。
“若有人能将人说动,带过来给我医治的,不管这人我是否能治好,我同样赠银一百两。”
“我方才说了,我家不缺银子。”
这番话说完,另一个长的还算方正,只一身衣裳洗得发白的青年男子,眼中浮现一抹光亮。
他挤到人群前面。
“姑娘此话当真?”
宋晚点了点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女子亦是。”
“那济仁堂治不好的病人,算不算姑娘方才说的“旁人治不了的”人?”
宋晚不假思索的道。
“济仁堂名满上京,自然是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