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望着两人上马车,沈辞被池宴气的磨了磨牙,略显沮丧,灰溜溜地准备走路回家,毕竟家里可没人来接他。
马车停在他面前,池宴撩起车帘好整以暇瞥过来:“哟,沈小公子这么可怜啊?那我就勉为其难载你一程吧!”
不等沈辞气得跳脚,沈棠宁的脸探了出来,她又好笑又无奈,温声开口:“阿辞,别听他胡说,我们先送你回家。”
“好耶!”沈辞利落地爬上了马车,生怕池宴反悔似的。
他在马车里坐下,目光在两人身上滴溜转动,心里暗暗道:
虽然阿姐嫁了人他很不舍,但情况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池宴么,勉勉强强够格当他姐夫吧!
“世子这几日在忙什么?”
沈熹微眸光幽幽盯着面前的人。
池景玉将披风上的雪抖落,随手递给了玉珠,在凳子上坐下,听到这略显质问的语气神情平静望过来:“我之前和你说过,我这两日有些忙。”
她讥讽地勾了勾唇角:“忙着去见沈棠宁么?”
池景玉那日的行踪并不难打听,甚至自从他昏迷醒过来后,一些反常的行为或多或少也传到了她这里。
这就是他口中重要的事情?
她愤怒过,茫然过,也歇斯底里过,最终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池景玉微凝着眉,冷了下脸:“你派人打听我的行踪?”
这种做法无疑令他不喜极了。
“我还需要打听吗?”沈熹微眸光凉凉,直勾勾的盯着他,“世子恨不得闹得人尽皆知,我便是不想听到,怕是也难。”
池景玉眼神变幻莫测,那是他还没有适应重生的事实,行为举止难免有些冲动,事后他自己也觉得不妥。
不过这可不是沈熹微指责他的理由!
“这样的事情以后少做。”这句口吻已是带着淡淡警告。
沈熹微强撑的镇定终于崩塌,神情流露出几分扭曲:“若不是我让人请世子过来,你怕不是都不愿意踏进我这里半步?你可还记得我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