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两人其中一个有一张洛基暗算他的那种卷轴，岂不是直接告诉外神，大夏已经无神了。
果不其然。
杨戬只是片刻便直接接受了这一说法。
但也只是接受了自己是一段时光中的留影这一事实。
杨戬甚至都没有问自己是怎么入的轮回，反而是问道：
“大夏和天庭可否无恙？”
李无量出声道：“天庭正在重建，大夏依在，我们两个便是要让两个探查消息的入侵者露头，能杀则杀，不能杀也要让他们不能传递出消息。”
听到天庭正在重建，杨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天庭怕是全灭了。
不然自己怎么会入轮回，天庭又何须重建呢。
唯有大夏还在，给了他一丝安慰。
杨戬沉吟片刻便开口道：“我知道了，接下来不管你们想做什么都放手去做吧，我会帮你们。”
“另外，恐怕其他人也已经知道自己并非真实存在的了。”
李无量转头四处看了看。
只见许多仙人的目光都在若有若无的看向自己，唯有上面的王母娘娘在认真看着舞蹈，仿佛无视了他们两人的存在。
其头顶有一面镜子，正在绽放氤氲流彩的光晕。
毕竟是神明，哪怕是一段留影，也是有敏锐的感知。
而不远处，嫦娥仙子正一脸糅和的看着这边。
李无量索幸也不装了。
直接拿起桌面上的水果开始吃了起来。
别说仙果就是甜！
只是传说中的蟠桃怎么还未上来呢，假的也能尝个鲜，下个酒啊。
李无量转头看向林七夜问道：“你要不放猴哥出来散散心，人家本来就不好受，老憋着不好。”
林七夜嘴角抽到无奈道：“他……我问过了，但是一听到蟠桃会，他更沉默了。”
李无量点了点头，轻声道：“也是，嫦娥在这里，蟠桃也在这里，不免睹物思人。”
“对了，我猴酒呢？”
林七夜：“去找上官婧要吧，全在她手里，我都没喝到。”
“对了，莫大哥留在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