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过去拜访了长公主,出来准备去院子外面候着的时候,听到这么一出戏。
他没说什么,他的随从阿松却笑起来。
“整个京都,恐怕也只有这位司家二小姐,真正懂得殿下您呢。”
宁王眉毛微挑:“此话莫要乱说,以免乱了人家的清誉。”
阿松赶忙道:“奴才就只是在殿下您跟前说一说,外人面前,绝对不说。”
“你不知隔墙有耳的道理吗?”
阿松才想起来,赵宁县主与她的友人说话,原也是私下里说说,却被司家二姑娘听了去。他在此嚼舌根,说不准也会被旁人听了去呢。
赵宁再嚣张,也实在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母亲,只好委屈巴巴的在妈妈们的簇拥下,离开花园出去了。
外面的宁王身穿常服,见了赵宁县主出来,便下马行礼,只面上依旧冷冰冰的,是谁看了都会觉得不好亲近的样子。
阿松低声劝:“殿下还是笑一笑吧?”
“为何?”宁王斜睨他一眼。
阿松是低声交谈,可宁王的声音不小,赵宁原本没听清,这下也明白过来。
瞧见宁王那肃然一张脸,气得赵宁咬牙切齿,真想当面骂他一通,最后也只是气恼的上了马车,摔下车帘,不去看外面的人。
妈妈好心劝:“县主,长公主殿下说了,宁王就是为人冷淡了些,其实是个好的。不然怎么听到县主您身体不适,立刻就要送您回京都了呢?”
“妈妈你少唬我了,分明是我娘要求的。”
妈妈道:“哎呀,奴婢的傻县主啊,就宁王那个性子,若是旁人,即便长公主要求他送,他也绝不会送的呀,京都谁不知道那宁王殿下,是个铁面阎罗的?除了皇上的面子,他何曾给过旁人的?”
赵宁也不做声,垂下眼帘,把背后的头发拉到前面来,用手指搅弄着。往常她对于宁王的态度不满意,妈妈也是这么劝的,她便总是心软。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她脑海里想的,全都是桂媛说的话。
女人嫁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什么家世啊身份的都不要紧,知冷知热才要紧。那宁王哪里是个知冷热的人?对她也没多少感情,而她……
她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