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面面相觑,最后有人提议:“老大,要不请个道士来做个法事?”曹操叹了口气,摆摆手:“圣人说过,得罪了老天爷,求神拜佛也没用。我命数已尽,别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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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曹操觉得胸口堵得慌,眼睛也看不见了,赶紧叫来夏侯惇商量。夏侯惇刚走到殿门口,突然看见伏皇后、董贵人等人站在阴云里,吓得他直接晕倒,被人抬出去后也病倒了。
曹操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叫来曹洪、陈群、贾诩、司马懿等人,交代后事。曹洪等人哭着说:“老大,您保重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曹操摇摇头,苦笑道:“我纵横天下三十多年,群雄都被我灭了,就剩孙权和刘备还没搞定。我现在不行了,家事就交给你们了。我大儿子曹昂早逝,卞氏生了四个儿子:丕、彰、植、熊。我最喜欢老三曹植,但这小子太浮夸,爱喝酒,不靠谱;老二曹彰有勇无谋;老四曹熊体弱多病。只有老大曹丕,稳重踏实,能继承我的事业。你们好好辅佐他。”
曹洪等人哭着领命而去。曹操又让近侍把平时收藏的名香分给侍妾们,嘱咐道:“我死了之后,你们多做点针线活,卖鞋子赚钱养活自己。”他还让侍妾们住在铜雀台,每天设祭,让女伎奏乐上供。最后,他让人在彰德府讲武城外设了七十二座假坟,叮嘱道:“别让人知道我埋哪儿,免得被人挖坟。”
交代完,曹操长叹一声,泪如雨下,没多久就咽气了,享年六十六岁。后人写了首《邺中歌》调侃他:“邺则邺城水漳水,定有异人从此起……功首罪魁非两人,遗臭流芳本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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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一死,文武百官都哭得稀里哗啦,赶紧派人通知曹丕、曹彰、曹植、曹熊。大家用金棺银椁把曹操装殓好,连夜运到邺郡。曹丕听说老爹死了,放声大哭,带着官员们出城十里迎接灵柩,停在偏殿。官员们披麻戴孝,聚在殿上哭成一团。
突然,中庶子司马孚站出来,大声说:“世子别哭了,咱们得赶紧商量正事!”群臣一愣,有人小声嘀咕:“世子是该继位,但没天子诏命,咱们不能乱来啊。”兵部尚书陈矫一听,直接拔剑割下袍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