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之后，两人之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片刻之后，明宵打算说些什么。
却听到卡芙卡突然说道：“可以，但是艾利欧说要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
明宵无奈的笑了笑。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能看到未来的人，他让你问我什么问题？”
卡芙卡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问题还没有到问的时候。”
明宵眉头微皱，随后又接着问道：“那我的答案呢？”
卡芙卡回答：“这就要看您问哪个问题了，艾利欧看到的未来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他虽然可以提前给出答案，但是答案并不只有一份。”
明宵点了点头，脸上却罕见的出现了犹豫，迟疑，隔了好一会之后才问出了口。
“你们当初说艾利欧没有第一时间来接触我，是因为我同时被好几位存在盯上了，我想问那所谓的好几位里面，有没有欢愉？”
卡芙卡神色有些古怪，虽然双眼依旧无神，但明宵能从卡芙卡身上的心灵之风中感受到，悲悯？
就当下的环境而言，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
卡芙卡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些好奇心，您为什么会想问这个问题？”
明宵没有隐瞒的想法，而是看着自己抬起的手，缓缓的说道：“这场灾难马上就要结束了，只是随着我回收这些分裂出去的心灵之风，每一缕风的思想和记忆重新回到我的脑海。我发现我的记忆有着一种诡异的割裂感，这让我感觉到了不安。”
明宵心中突兀的蔓延出许多金色的丝线。
“我能看到每一个人的因果，虽然做不到像艾利欧那样精准的预知未来，但是回望过去，我能清晰的从这些丝线上看到我以前做的每一件事情遇见的每一个人。那种不安出现之后，我在回望过去，我发现自从我踏入星海开始，有很多我忽略的地方充满着诡异。有能力无聊到去玩弄一个令使的人生，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欢愉了。”
卡芙卡身上传递出不忍和佩服的情绪。
她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是的。”
谈话没有再接着继续，倒是刃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等的，有些心焦了。卡芙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