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着室内,说道:“还是结婚时到过你这里。对门还是住的李老?”
我说:“对。李老非常好。经常帮我。”
她说:“他挺有文化。”
两人坐下,我才说道:
“阿姨,做工作要有方法,你回去也不要跟姨父大闹。只能细讲,因为他个性犟。越闹越僵。”
她点点头。
“你到了家里,就跟他和风细雨地谈,说你也知道了最近发生发生的事。自己有点想不通,一个人喝了酒。”
凌老师望着我。
我再继续说下去:
“喝了点酒,就是为这个事想不通。十多年前的事也翻出来,确实想不通。不是为了别的想不通,就是为什么碰上了这么一个蠢得像猪的亲戚。”
凌老师问:“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说:“只有把书记那个亲戚死命往低处贬,贬得一无是处,贬得不是个人。接下来,劝他才有理由。”
凌老师还是不解。
我说:“你就劝他,为了这么一个猪亲戚,去用自己的政治生命去拼一拼,搏一搏,没有任何意义 。”
凌老师一拍大腿:“你说到点子上了。”
我说:“你就是无中生有,也要举出这个亲戚平时的愚蠢做法。最后归纳到一点,为这个蠢得不能再蠢的亲戚去抓别人,有什么回报吗?
任何回报都没有。亲戚若是聪明,就不会供出是萧书记为他写了条子。
所以,为了一头猪,搭上自己的政治生命,毫无意义。这猪亲戚出来后,他再也不会和你家通来往了。”
凌老师恨恨地说:“确实是头猪,天下第一蠢猪。”
激起了凌老师的愤怒后,我才说第二步。
“既然是头猪,帮他没有任何意义。那么,第二步就要放了那个郭守兰。”
“抓进来了怎么放?”
“可以放。就是要郭守群交代清楚,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就行。只要一审,就可以审出问题来。
这其中,那个学校的校长没有问题?
那个下秦县的郭书记没有问题?
一审都有问题。
把这些审查案卷保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