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家的鸡在邻居家的菜园子里吃菜。碰上好邻居,叮嘱你把鸡管好,也就没事。
碰上有矛盾的邻居,把你家的鸡打死,还找上门来骂一顿。
事情放不放大,完全取决于对方与你的关系。
现在,萧书记是碰上了一个强势的恶邻。
兰抓住这点,不放过萧书记。这事可以放大,放大到让萧书记受个处分。
想到这些,我坐立难安。说实话,我确实帮不上忙。
但萧书记有事,我也不好过日子。
我在屋里走来走去。
这事,也不要与别人去探讨,要尽量缩小影响。
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突然,我站住了。我觉得无论如何,我可以和师父说说。
他是个智多星。也许,他可以给我一些参考意见。
想了又想,我终于敲开了师父的门。
他把我引进书房,两人坐下,他煮茶,给我倒了一杯。
我没发烟,也没绕弯子,而是单刀直入,把发生在萧书记身上的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最后说道:“如果兰抓住这件事不放,萧书记必受一个处分。当然处分不会很大,但影响萧书记的声誉啊。”
师父听了,没有做声。
他站起来,到书柜里取出象棋,在茶几上铺开,也不用我动手,把双方的棋子摆好。
我心想:完了完了完了。
兰与萧分别是四水市的二、三把手。这两个大佬斗起来。师父只是一个退休了的处级干部,他哪敢参与。
摆下棋盘就是告诉我:你不要去参与那些事。管它春夏与冬秋,躲进小楼下象棋。
他把棋盘已摆好。
我望着他,怯怯地问:“下棋?”
他说:“对,下棋,比如我是兰市长。你是萧书记。我提起当头炮将你一军,你怎么办?”
我说:“飞象。”
他说:“我出车。”
我说:“我也出车。”
他说:”我挺马。“
我说:“我出双车。”
师父笑道:“就是这么来嘛。兰市长现在是步步逼进,逼到你的老帅边上了,你就要迅速出动车马炮,也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