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告状的目的就是——别人招干了,自己没招干,想把事情闹大,要县里解决他们的转干问题。
事情一闹大,县委解决不了,就只好向市里反映。能不能作为特殊情况解决那几个的转干问题,毕竟这件事涉及到萧书记,捅开闹大不好收场。
这时,市里某些人如获至宝。
某些人并不多,但这个连锁反应的队伍特别大。
我打个比喻,仅仅是比喻而已,比如纪委书记觊觎市委副书记这个位子,他想上,如果副书记倒了,他就有希望当上副书记。
只有他能当下副书记,其他常委想着纪委书记的位子。
如果真如此,空出一个常委的位子来,有条件的副市长想着这个位子。
接下来就是够条件的局长,又想着副市长的位置,
其他人又想着那个局长位置……
所以,这就叫官场候位症。
跟银行排队取款一样,排在前面的任何一个人,突然有事走了,大家都会依次前进一步。
所以,大家都盼着前面的人,突然有事。
听完,我喝了一口茶,感到确实有点为难,那么多年的事,当时我还没参加工作,更不认识乡政府的人。想了想,便劝道:
“就算是打了个招呼,又没签意见,不管怎么问。就说没打招呼。口说无凭,到哪里去查呢?”
凌老师说:“我这个不要脸的亲戚,关进去就全部供了。老萧就是为了这事去省城找当时的乡党委书记。这个人早就退了休,住在省城儿子家。
只要他做证,说老萧没有强迫他,这样就好办了。”
我急忙问:“那老书记肯担担子吗?”
凌老师说:“就是去了一天,说要明天才回,我也不知道情况,急人呢。”
我安慰道:“只要没签字,坚决不承认,就是有人作证,也不能作为依据啊。”
凌老师说:“事情这么久了,老萧也不记得签不签了字。”
我也没有更多的办法,只能找了几句无用的话,安慰一番,然后才走。
回到宿舍,我坐在那儿发呆。
我估计,目前知道的人绝对不多。所以,不能去对门跟师父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