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季欢是后者。
她很明显不是很在意沈妄会说什么，第n次开始赶他：“道完歉了，你可以走了。”
季欢本来是打算沈妄这波再厚脸皮的话，那她就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回卧室把门一锁。
沈妄想在外面怎么造就怎么造。
谁知道沈妄这次居然没有再纠缠了。
他道：“那好吧，你早点睡。”
“？”季欢用那种“又想发什么癫？”的视线，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沈妄。
很显然是不太相信沈妄敲门之后被自己无视，最后费劲巴拉爬墙上四楼，就真的只是来道个歉的。
但事实看上去的确是这样的。
沈妄被季欢砸成这样，季欢的反应也一直很抗拒，但沈妄的一直有点……怎么说，小心翼翼的感觉。
“倒也不用这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沈妄被季欢这狐疑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之前的事情是我犯浑，我真的就是……”
不知道为啥沈妄都顿了顿，有点组织不出语言。
这对于接什么梗都能信手拈来的沈妄来说
半晌他才抹了一把脸：“……那行吧，你早点睡。”
说完沈妄是真走了。
季欢现在完全搞不懂沈妄的脑回路是怎么样的。
她盯着门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真的在闲着蛋疼在思考沈妄的意图。
季欢反应过来之后，脸色都黑了黑。
随后她站起身来，收拾了一套睡衣去洗澡，顺便冲冲自己的脑子。
她简直有病。
没事去猜一个神经病的脑回路做什么。
季欢洗完澡出来之后，瘫在床上，正准备拿出手机瞅两眼。
虽然不一定会有人给她发消息，但宠幸各大app的睡前仪式感还是很有必要的。
结果季欢掏出手机来，却看到导演给她发了消息。
【？？？】
【沈妄什么时候进你房间的？】
季欢意识到沈妄出她房间的时候被导演看到了。
季欢面无表情的给导演回了三个点。
她本来是想熄屏手机直接睡觉的。
但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