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黎素芬和韩静已经来了，来的比别人早。
她俩昨晚下班前商量好了，就看云渺渺今天早上来不来，要是来了，就看她几点钟来的，有没有迟到？
韩静已经把小本子准备好，就等着记录云渺渺每天早上都是几点来。
“黎副主任，她要是今天再不来，咱们就向上面反映怎么样？”
黎素芬想了想，然后摇头，“别，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吗？这死丫头片子，心眼子又坏又多，咱们还是稳妥一些，再观察几天。
再说了，她才来咱们就打小报告，而且都是一些小事，上面会怎么看？
一定说咱们容不下她，给她穿小鞋。
咱们得给她攒一个大的。”
韩静点点头，“也是，一些小事儿告不倒她还打草惊蛇。
哎！黎主任，她来了，来了。”
办公室的门左边就是一扇大窗户，虽然大冬天的窗户上结了厚厚的霜，但韩静把窗户上一块玻璃上的霜给刮了，又用嘴哈气，那么大一块玻璃，可以说都是她用嘴把上面的霜给哈化的。
早上来的时候，她为了监督云渺渺什么时候来，所以就撅着屁股用嘴哈热气，愣是用了20多分钟把那块玻璃给整透明能看人了，也怪有毅力的。
黎素芬也透过那块玻璃看到云渺渺在前，后面汪建军给举着缸子拿着包在后。
“啧啧啧，汪建军的屁股这是彻底坐到她那边了。”黎素芬撇嘴说道。
她眨眨眼，“我去会会她，领导一天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我这个副主任不问问好像也不太好。
我要是不出面，她还以为我对她有啥意见呢。”
韩静，“您说的对，我也这样想的。”
黎素芬理了理短发，拉了拉棉袄上的外罩，然后出去了。
韩静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想捂手，水刚倒上还没捂手呢，黎素芬气呼呼黑着一张脸就回来了。
这是咋的了这是？
但以韩静跟黎素芬多年相处的经验，那就是这种时候啥都别问，问了肯定挨骂。
黎素芬这模样肯定是没讨到什么好处，一定是被主任给批评了，说了什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