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参军对此却深信不疑!”
“要是一般人也就没有机会统兵作战也就无伤大雅,最多被人说成一介狂士。”
“可马参军不同!”
“他是军中参军、又是陛下与丞相相信之人。”
“日后若实战,让其独领一军,到那时马参军那过于理想化的作战方式会累及三军的。”
“到那时他自己人头不保不说,还会丢掉多少将士的性命。”
“不经打击早晚会出大事。”
“陛下此举只是爱才心切,防患于未然!”
此时赵广也说道。
“就是,马承说的有理。”
“当兵的打仗出了错也就死一人。”
“可为将之人却总是这样动不动就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幼稚想法,会害死一整支军队的人。”
“要我说陛下为了让马谡长如此一个教训,动用数万兵马进行军演,我汉军之中还有没有第二个人能有此等待遇。”
“哼!”
“他要是知耻而勇我还敬他是条汉子,可他要是就这样自怨自艾那就是枉费陛下一片爱才之心。”
“要是这样,这种人不用也罢!”
刘禅叹了口气说道。
“话是这样说!”
“可当年其兄马良助二叔防守荆州尽心尽力、多有功劳。”
“后来随先帝征吴死于乱军之中,连尸首都未能找到,其弟马谡也随先帝与相父多年,要就这样颓废下去,朕于心不忍啊!”
刘禅说着对马承摆摆手说道。
“去吧,不管如何也要先把人带下山来,实在不行就送往长安。”
马承也不再说话。
一拱手。
带着几个卫兵正想上山寻人。
走了没多远,一眼尖的小兵喊道。
“快看,有人,山上有人下来!”
刘禅望去心中大喜,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马谡。
马谡慢慢来到刘禅面前。
刘禅心中一惊。
三日未见马谡头发已变花白,一个不到四十岁之人却有了六十岁人的斑白花发。
马谡没有理会马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