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谁能想到呢,以前还只会在水槽里洗衣服,在家里干些粗活,现在却管着一大帮子人。”
人和人的差距太大了,因缘际会谁都说不准,秦淮茹比他也大不了多少,自己才刚刚有了工作,工资二十来块钱。
对方却已经在妇联混的风生水起,出行都是一群人,不仅威风还没有人敢惹她们。
“房子的事儿再想想别的办法吧,自古民不与官斗,咱们还是不要招惹她。”
再不甘心阎埠贵也只能放弃,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以前的他身为三大爷,说两句话秦淮茹还会听。
现在根本不可能,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平日里基本上都见不到面。
秦淮茹是个工作狂,在自己办公的地方就有一间专门的房子,累了就近可以休息。
以前想了的时候还会来找周云,现在都是周云去找她,自从那个小秘密暴露之后,他们俩的所有活动基本上都是在办公室,以及秦淮茹的工作地点。
“房子争不到,我这婚姻大事儿怎么办。”
阎解成看向自己老爹,多希望对方不是个普通人,有着庞大的人脉关系和背景,让自己可以直接躺平生活。
谁说只能望子成龙,他老爹这年纪,也不是不能奋斗。
“我继续向王主任打听打听,你也在厂里找找领导,这种事儿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咱家这条件很符合,多跑跑说不定房子就下来了。”
“您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人家厌烦了,到时候故意难为咱们,有房子了也不给。”
他爹可是有两张脸,在学校的时候人五人六,道貌岸然的看不出来任何异常,一副为人师表的好人形象。
可要是一旦求人,那表演天赋就完全激活了,堪称无所不用其极,没有一点下限的卖惨。
用他爹的话来说就是,掉几滴眼泪,哭的委屈点,就能换来对方的同情和实惠,那是怎么都不亏的。
只要自己能占得了便宜,一点脸面完全不重要。
别人笑你为了点东西不要脸,你笑他们吃糠咽菜还要打肿脸装胖子。
一个人选择一种活法,阎埠贵的性格注定了他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