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桓冷哼一声:“封了尚书又如何?你也就会花言巧语,骗得我皇兄为你倾心,再赚些银两,用这些小恩小惠让皇上觉得你是个有本事的人。
其实呢?你有什么本事啊!不就是会经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谢酒儿不气不恼,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我无非就是为国库挣了一大半的银子,无非就是会点医术,无非就是刚刚提点护国公小心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趁皇上昏迷之际闹事,危及江山社稷的人而已。
除了这些,我还有什么本事呢?再好像真的就一点本事都没有了昂。”
吴桓面上一黑:“行了行了,皇上生死未卜,你还有心情为自己邀功,不要以为稍微懂点政治,就可以指点江山了,我们征战天下的时候,你还在山沟沟里挖野菜呢。”
谢酒儿语气缓慢,就像两个老朋友唠嗑:“是啊,护国公所言极是,你们征战天下的时候,我食不果腹,衣衫褴褛,也就是运气好点,在朝廷初建时,机缘巧合救了皇上,因而逆天改命。
从一个乡野村姑变成市井商人,再从小商贩变成为朝廷经商的人,横跨商政两界。
如今又魅惑君上,哄的他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破例封我为尚书,堂堂朝廷二品大员。
啧啧,这么一看,我也是有些手段的人呢,也就理解护国公为何如此厌恶我了。
毕竟你是又靠着儿时的情分,又靠着多年征战才有如今地位的,而我一个一身铜臭味的乡野村姑竟然只比你底了一个官阶,想想真是气人呢。”
吴桓再也忍不了了,嗖的一下起身:“我说不过你,但你在皇上的病榻前为自己邀功,你算个什么好东西。”
谢酒儿面上含笑,说出来的话却恨不得让人打一顿:“就是说啊,皇上今晚九死一生,还没有脱离危险,我们俩在他的病榻前拌嘴,我不是好东西。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必定是个好东西,毕竟你虽然手底下没动,干什么都要别人提醒,但张口闭口都是为了皇上好,所以由此可见,你一定是个好东西。”
吴桓气的甩袖而出,走到门口还痛骂了一声:“泼妇,无理取闹。”
没有了吴桓这跟搅屎棍嗡嗡嗡的乱叫唤,谢酒儿开始再次给萧瑾玉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