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宝磨蹭了会儿,轻声说道,谢酒儿打发他先进学堂,然后自己才慢悠悠的出了书院。
从书院出来就直接上路了,一路朝着北边走,深秋时节,早晚间天气骤冷,但在南方,正舒服。
只是,往前走了没几步,萧瑾玉的信就到了:“主子,皇上的给您的信。”
谢酒儿现在一听皇上两个字,脑壳就炸了,他又想给自己安排什么任务了。
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安慰,才慢悠悠的打开信件:“西域三十六国使臣即将进京,手里的活先放一放,即刻进京。”
谢酒儿长叹一口气,她可以不去吗?西域三十六国使臣进京跟她有什么关系,自从卖身商行后,就开始当牛马,现在还身不由己了,她又不是大臣,时辰进京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一个做厕纸的,外国使臣关她什么事?她进京能干个啥。
他们这纯纯的属于外交活动,多国博弈,去了一定没好果子吃。谢酒儿生无可恋的看着一旁的灵一:“皇上让我去京城,我可以不去吗?”
灵一认真回复:“以属下在训练营时期的所见所闻,应该不行,主子还是主动赶往京城比较好,主要比较有面子些。”
谢酒儿皱了皱眉头,这样说自己就有面子了吗?
“听你的话,这里面有故事啊!”
谢酒儿看着一旁的灵一,短暂的烦恼过后,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
灵一摇摇头:“嘿,都是道听途说,做不得真。”
谢酒儿两眼弯弯,果然有瓜吃:“什么故事,讲出来听听。”
“训练营里其他兄弟传来的,听说,有一次,一位大臣因为不满皇上的命令,无视皇上的口谕,声称自己病重,无法进宫。
您猜皇上他怎么做的?”
谢酒儿眨了眨眼睛,求知欲十足:“我猜皇上肯定没有说病了就好好休息之类的话。”
灵一扬了扬头:“那是,说假话,维持明面的和谐,这不是皇上的风格。
他当即就让太医院五名太医前往那位装病的大臣家里,轮流诊断了三轮,太医们也是将所有的人情世故都用完了,诊断完,太医们眉头紧锁,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不知是何疑难杂症我什么都查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