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却不像发烧的。
难道是热着了?
车厢里虽然有些热,但到底还是早晨,不至于热到人中暑吧?
想了想,沈清棠抱着果果出了车厢,跟和秦征并坐在外头。
秦征纳闷:“你怎么出来了?”
“果果有点不对。带他出来透个气。”
秦征闻言凑过来,仔仔细细在果果脸上身上扫了一遍:“除了脸红点儿没什么啊?”
果果安安静静被沈清棠抱在怀里,不吵不闹不哭,看着跟平时似乎也没两样。
沈清棠“嗯”了声。
可能别人看不出区别,她这个当娘的能清楚的感觉出来。
心里难免焦躁。
到了城里,其余人去小院安置行李,沈清棠和秦征去附近的医馆找大夫看果果。
大夫望闻问切一番后,笃定道:“孩子没事!”
沈清棠抿唇,这会儿果果脸也不那么红了,看起来是跟平时没区别。
只是她还是觉得果果跟之前不一样,却又说不上哪不一样。
等他们回到小院时,果果的异常似乎又消失了。
沈清棠皱眉,难道是自己一天没看见果果,产生了错觉?
不管如何,孩子没事总归是好的。
听见大夫笃定的说果果没事,沈清棠的困意袭来,洗漱后就睡觉去了。
她又梦见了季宴时。
这回梦里有死神,死神让沈清棠在季宴时和果果之间选一个他带走。
沈清棠再次被吓醒。
醒了以后觉得好笑。
若是死神让她在糖糖和果果之间选一个,她可能会信以为真,煎熬纠结。
季宴时和果果之间选一个?
沈清棠摇头失笑,这是什么诡异的梦?
醒来之后,再也睡不着,沈清棠干脆起身。
楼下似乎有些吵嚷声,沈清棠从二楼连廊往大门口的方向探头,看见怡红院的小厮站在门口。
沈清棠忙下楼。
小厮正在跟秦征说明来意:“溪妈妈让我来问一句,甜品还供应吗?若是供应就到我们怡红院一叙,若是不供,也让沈店主到楼里结账。”
秦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