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无疾而终!
纵使知道了又如何?
先不说沈清棠和季宴时的身份地位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管宫宅斗小说、电视剧看了多少,现实里的最和谐的婚姻还是门当户对。
就算不考虑门第身份的差距。
恢复心智的季宴时对沈清棠而言完全是一个陌生男人。
一个陌生的、皇字头的、颜值高的男人凭什么会喜欢她这样一个未婚、有俩孩的流放犯?
沈清棠不妄自菲薄也不盲目自信。
她吸了吸鼻子,无声开口接连喊了几遍:“季宴时!”
良久,抬手,擦干净眼泪,起身,手搭门上,用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跟自己还未萌芽就夭折的爱情再见:“季宴时,谢谢!”
谢谢你让我初尝情滋味。
沈清棠重新收拾好自己出来时,院子里点燃了灯笼,房间里也都点上了蜡烛。
几个小孩子正在院子里打打闹闹。
不得不承认,小孩子体力是真好。
休息五分钟,亢奋一整天。
李婆婆正在一楼厅堂里训秦征。
“换你,黑灯瞎火的,有人突然在你背后冒出来拍你一下害不害怕?”
秦征垂头,心虚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看她轻手轻脚,还以为在玩捉迷藏就没敢出声喊她。”
“捉迷藏?”李婆婆声音带了明显的怒意,“她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能跟你一样人长心不长?
再说,你都在家怎么不点灯?”
“我去找你们来着,没看见你们又回来的。”
“出去不关院门?”
“忘了。”
“马车呢?”
“停城外了啊!”秦征喊冤,“我回来时城门都落钥了。我能施展轻功进来,但是马车不能飞。”
沈清棠敲了敲门,示意自己的存在。
秦征回头看见是她,松了口气,“你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吓你的。”
平时看着挺大胆一个人。
谁承想这么小胆?!
这么怕还租凶宅?!
沈清棠摇摇头不想谈这个话题,问秦征:“你回去看见黄玉和春杏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