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我们再无多余时间。”
向春雨说着朝沈清棠行了一个特殊的礼。
沈清棠不知道这是什么礼节,但是看得出来向春雨很庄重,也能看出来是求她、谢她的意思。
季十、季十六和季十七同时起身朝沈清棠弯腰行礼。
连秦征也朝沈清棠行了个大乾军人礼。
沈清棠被他们的庄重吓到,只能把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意压进心底,应承道:“我试试!”
向春雨他们松了口气,齐声道谢。
沈清棠不由问道:“季宴时到底是什么人?”
沈清棠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只有这一次好奇心达到巅峰。
秦征张了张嘴又闭上。
季十七三人又成了锯嘴葫芦。
向春雨为难地看着沈清棠,最终吐出两个字:“抱歉,我不能说。”
秦征快步挡在门口,“你一向是个聪明人。理应知道不告诉你是为你好。最起码你等季宴时治好后让他亲口告诉你。”
向春雨跟着劝:“不管怎么说,瞒着你都不应该。只是秦征说的对,就算要说也得等季宴时亲口告诉你。
我们做不了他的主。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看在季宴时这么用心帮你带孩子的份上,帮帮忙行吗?”
沈清棠垂眸,沉默良久,终点头。
他们说的对,不论如何,看在季宴时对孩子好的份上,她也应该为救他出一份力。
至于刚才听见无双盅种蛊的方式时,莫名起的烦躁和不快,只能压进心底。
秦征喜上眉梢:“你真有法子在这里炖熟肉?”
季十七补充:“我们来找族老之前已经打探过。来找他驱蛊的人很多,真正得到他援手的却不多。
他每次都会给来求救的人出一道难题。
一般都是考验人性的难题。
比如来人是夫妻,就让他们选谁活谁死。
今日咱们遇到的这道难题,过往的求救者里也有人遇到。
看似很简单,实际上至今却无一人做到。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山上烧水做饭,明明锅里已经沸腾,煮出来的饭却总容易夹生。炖肉更是半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