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得先把女人身上这些破首饰收了。
外面突然传来鞭炮声。
王员外皱眉,他都还没发话,人也没出面,怎么就放起鞭炮?
按照北川习俗,放鞭就代表要开席。
另外,鞭炮声响时,屏风那边似乎也有响动。
时间真来不及了。
王员外伸手去夺沈清棠手里的簪子。
沈清棠侧身躲开,顺势从椅子上站起来。
王员外错愕地望着沈清棠灵活、流畅的动作,“你没中软筋散?”
沈清棠朝他嫣然一笑,学他方才的口气,“不重要!”
她挥了挥手中的银簪,“这簪子也不是中空的,就是枚普通的簪子。”
说着把银簪插回发间。
王员外:“……”
先是被戏弄的羞恼,随即点头,附和:“确实不重要,反正你也出不去这间屋子。”
外面都是他的人。
沈清棠就算没中软筋散,也打不过外面他重金聘请的护院。
他搓着手,踱步靠近沈清棠,“小奶奴,如此良辰,可不能都用来斗嘴聊天,我更喜欢你痛苦哀求我的凄美模样!”
“我没打算出去。”沈清棠朝屏风的方向喊:“沈念秋你可听见了?你不过是一枚弃子!”
王员外听见沈清棠的话,下意识看向屏风,却见屏风朝自己倒了过来。
吓得他连连后退数步,等站稳后,抬头看见了他的行乐房。
令女人们恐惧的刑房,在他眼里只是行乐房。
王员外的眯缝眼在看见熟悉的行乐房后,小眼睛难得睁大了不少。
嘴巴张的更大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的极乐房少了一堵墙。
沿街的那堵墙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塌了。
此刻行乐房里挤满了人。
站在最前头,被王夫人捂着嘴还在不停挣扎的是县令夫人。
就是她刚才挣脱王夫人的束缚,一脚踹倒了屏风。
屏风是几块拼接的,她踹倒的恰好是王员外站立的一半。
此刻目眦欲裂地瞪着王员外,满脸都是泪。
县令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身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