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您可算是回京了!您不知道,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刑部大牢那屎盆子就想往咱们承恩伯府的头上扣啊!
幸好皇上没有被小人蒙蔽,按下那些所谓的证据,并未对府中有所谓难。
如今您回京了,可要去皇后娘娘面前喊喊冤,叫叫屈!?”
承恩伯不喜自家谋士这种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行为,不过谋士的话他倒是听进去了。
既然那些所谓的证据都交上去了自己还什么事儿都没有,那就是说皇上信任自己不会做那些事。
至于去皇后面前叫委屈就算了,那个名义上的妹妹一贯不管事,她要是能指望的上,自己也不用管转而抱上三皇子母子的大腿。
杨国忠挥了挥手,示意谋士退下,自己则在心中盘算开了。
虽然不能去皇后面前叫屈,但是完全可以去三皇子面前叫屈。
自己可是为他做事的,当初那么珍贵的毒药,自己也是眼睛都不眨就送出去一整瓶。
如今刑部死了人,还是自己那种毒药所致,很明显就是三皇子的人动的手。
自己这也算是握着对方的一把不大不小的把柄了,三皇子做事向来小心,不会自己出面,可能做这种事的必定是心腹中的心腹。
这样的人对上位者很珍贵,不是用完就可以丢的,三皇子必定不想暴露此得力干将。
自己完全可以以此为筹码,多要些好处。
杨国忠打定主意,立刻吩咐手下给三皇子府送信。
他们的关系没有摆到明面儿上,自然不能贸然登门。
自家产业很多是记在管家名下的,茶楼妓院、酒楼戏院,无论哪一处都能很好地掩人耳目。
信送出不久,三皇子便派人回了话,约杨国忠去一家偏僻的茶楼相见。
这间茶楼在穷人相对比较多的城北,和上次见三皇子的茶楼简直云泥之别。
这家茶楼只有两个不能称为包间的包间,毕竟只是简单地用几个屏风隔开了一下,并不是真正的隔断。
见三皇子是兄弟相聚,自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看到的人还得说句兄友弟恭,相处和睦。
可和身为国舅的承恩伯见面,这关系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