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爹闻言更来气了,抄起桌上的茶托作势要打:"你还有理了?要是你生得再俊俏些,说不定人家姑娘一见倾心呢!"
“爹!"
苏少东连忙躲闪:“这也能怪到我头上?要怪也该怪您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您要是把我生得再俊三分,说不定"
"呸!“苏老爹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自己没本事还赖老子!我可是轻轻松松就把你娘娶回家了,你呢,只能黯然销魂,形单影只,你说说,是不是你没用。"
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岐黄斋里顿时热闹起来。
窗外的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一个追一个躲,倒像是回到了苏少东儿时调皮捣蛋的光景。
闹腾了一阵,苏老爹突然停下,望着门外轻声道:"罢了,缘分这种事,强求不得。"
苏少东也安静下来。
是啊,有些人注定只能远远看着,像天上的明月,能照亮前路已是幸事,又岂敢奢望揽月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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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的事情,朝中揣测颇多,却无人敢议论。
朝中的人都在观望等待,不知道皇上到底要怎么处置二皇子与梁妃。
他们却不知道,皇上也在等一个人。
同样的,太子和陆江年,也在等一个人。
这天五更鼓刚过,一队风尘仆仆的人马便踏着晨露进了京城。
卫国公梁敬有白发萧疏,却仍挺直着当年在战场上受伤的腰背。
他望着熟悉的宫墙,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当年随先帝在此策马扬鞭的景象犹在眼前,如今却要以戴罪之身入宫。
"老臣梁敬有,叩见陛下。"
冰冷的金砖地上,老将军重重跪下,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皇帝望着这位曾救过先帝三次性命的老人,发现他素衣之下的身躯,竟已佝偻如斯。
"卫国公请起。"
皇帝声音放缓,"朕召你回京,是"
"老臣有罪!"梁敬有突然打断圣言,花白的胡须剧烈颤抖,"治家无方,养出这等大逆不道的子孙!"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之后,双手奉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