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抓起尤三姐手上的纸张仔细读了起来,紧接着贾琏又想起了王熙凤和平儿往日的一些反常……
心中暗自叫苦:这个毒妇、蠹妇!岂不害苦了府里!这印子钱名为自愿,实系盘剥。如今都察院那群人正找茬还没地方找呢!
若是这些事也被捅了出去,那府上可就……
贾琏看了尤三姐一眼,随后闭上眼睛,不断的呼吸,似乎在纠结着什么,最终将纸张全部塞进怀里,重重的一跺脚,立刻翻身上马:“三姐,此事不论如何,我承你的人情。
你姐姐的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只是希望此事莫要声张,以免对大家都不好。”
尤三姐并未说话,只是再次对着贾琏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