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英在电话那头听着,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气愤地说:“钟书记真的太过分了!之前处理我和夏南平那件事的时候,他明显偏袒夏南平,完全有失公允嘛!当时我一时赌气提出辞职,他完全可以不批,可他却顺水推舟。现在我想回来,他又千方百计地阻挠,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我看啊,就是因为老爷子没给他说好话。他这种恩将仇报、封建迂腐的人,连地都种不好,竟然还把粮食总产量搞下去了,真是可笑啊,唐叔啊,我已经听说了,省委领导对东原粮食减产这个情况,意见很大!”
唐瑞林听着周海英的抱怨,在电话这头不住地点头,说道:“哎呀,这件事啊,有时候光讲工作可不行,只讲工作的人往往没什么感情。在关键时候,还是得讲感情。只谈工作的关系,那纯粹就是上下级关系,冷冰冰的。算了,你在他眼里,可能确实不算什么特殊人物。我今天在常委会上都说了,要充分考虑老爷子在东原改革开放历史中做出的突出贡献,可是,你看看,只有三票支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