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高听到声音，身体本能地一怔，顺着声音转过头去。一看到是张哥，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堆满了客气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张哥，您那边也要保洁啊？”话一出口，他心里就暗叫不好，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废话，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整个院子都需要保洁，给我几个保洁员。”张哥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没好气地回道，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透着些许不满。
马志高心里叫苦不迭，脸上却依旧挂着笑，一边用手局促不安地挠了挠后脑勺，一边赔着小心说道：“张哥，今天就来了这几个保洁员，实在不好分配。我这边最多只能给您三个，您看成不？”他微微低下头，眼中带着明显的歉意，心里默默祈祷张哥能答应。
张哥的目光扫过马志高身后的十几人，脸上闪过一丝失望，长叹了一口气，肩膀也微微下垂：“行吧，也只能这样了。要是我那边能调配出人，肯定不会来麻烦你。”说着，他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顺手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两支烟，动作熟练地递了一支给马志高，还亲昵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谢了，小马，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马志高受宠若惊，连忙双手接过烟，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回应道：“谢谢张哥，感谢您的理解，咱们都是同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您看要哪三个保洁员，我让他们跟着您去就可以。”说着，还特意往张步岭身前凑了凑。
“好嘞，就这三个吧。”张哥大步走到后面的三名保洁员身边，伸手随意地指了指，转头看向马志高，语气中带着一丝满意：“小马，就他们三个了。”
“好的，可以，张哥。您把他们带走吧，有什么问题再找我。”马志高看着张步岭选的人，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忙点头。
“谢了，小马，晚上喝一杯啊。”张步岭说着就带着三人走向自己的区域，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