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重要,但是这个也只有我们这里的人知道。”周永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他的谋略与笃定。
“你就是一个老阴逼。”胡万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他此刻满心懊悔,却又无计可施。
“这个无所谓,我只要结果。”周永安说着,缓缓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眼神依旧紧紧盯着胡万金,那眼神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胡万金死死困住 。
胡万金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紧紧胶着在周永安和赖文才身上,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纠结。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握紧又松开,手心里早已满是汗水,把裤子都浸湿了一片。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堵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生生地憋了回去。内心深处,正义与恐惧、忠诚与背叛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拔河比赛,每一秒都煎熬难耐。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时间在这寂静压抑的审讯室里仿佛被无限拉长。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在胡万金的心上,就像死亡倒计时的钟声。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身前的地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十分钟后,周永安缓缓站起身来,动作不紧不慢,却像一记重锤砸在胡万金心上。他拿着那份名单,作势就要转身离开审讯室。皮鞋与地面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此刻在胡万金耳中却如同惊雷。
“等等。”胡万金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因为过度紧张和焦虑而变得沙哑。他满头大汗,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一缕缕地贴在脸上,显得狼狈不堪。他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眼前这残酷的现实。嘴唇抖动了几下,才极不情愿地说道:“我说,但是你们要保护好我的家人。”那声音里满是无奈与绝望,像是一个溺水之人最后的挣扎。
“可以,我可以把他们安置在岚县,这样可以吗?”周永安开口说道,语气平稳,却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他微微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