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的只得陪着干了一碗。
秋水长呢,本来想干一碗,见三个姑娘做了他想做的事,反而只是轻轻的喝了一口。
湾湾喝完放下碗马上为三人夹着菜,热情好客和许多西南省份的民俗差不多,只是现饭桌上为人夹菜的也少了,各吃各的反而少了一份温情。
“秋哥哥,还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原本今天我想把聘礼送过来的,可爹爹说聘礼准备得太寒酸,等再过几日再送过来,你觉得好不好?”
湾湾边说又给秋水长夹了许多菜,把他的碗都快堆起来了,但秋水长又不好推辞,毕竟从刚才几人的话已经完全证明铁匠就是她那个神秘的父亲,而接下来湾湾就会感受失去父亲成为无父无母之人的痛苦。
对于自小就是无父无母状态的秋水长来说,这种痛苦深有体会,所以他对她充满了同情与愧疚感。
“没关系的,多几日就多几日,湾湾小姐不要在意。”
秋水长刚说完,湾湾就瞪着大眼睛看着秋水长道:“秋哥哥,以后你就别叫什么小姐了,叫我湾湾就好了。”
“那好,湾湾,你也多吃点。”
秋水长自己喝了一碗,他实在有点如坐针毡无言以对,特别是在李乐乐和那笑笑的注视下,想体现得温柔点不行,想冰冷点又怕伤了这个多情而又可怜的女人。
“湾湾,听说城里的珠宝店也是你们家的,你们家可真有钱。”
那笑笑显得一副十分羡慕的样子也是为了打听行李的事,对于这件事情她一直都是耿耿于怀的。
“是啊,珠宝店是我家的产业,现在连裁缝店也是我家的了,还有很多很多。
我爹说了,将来整个城里的产业都会是我们家的,还要开钱庄,到时候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了。”
湾湾并不知道那笑笑的意思,对于她家的富有也是十分天真。
而从她的话里也可以听出她爹是怎么一个野心勃勃之人。
而这又与外面的世界是何其相像,做大做强,人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