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曾经判断江颜在面对许多事情的时候情绪几近于没有。
但他也不会忘记江颜曾经是露出过极为明显的表达情绪的表情。
笑容和微微沉下脸的不悦他都见过。
江颜：“为什么生气？”
司辞战也看出来她确实没有一点不高兴，这下他心里就高兴了，道：
“其实我这样算是限制了你的一种自由，按照你的习惯来看，就是限制了一部分你本该拥有的权力。”
江颜答应只是听完觉得可以就直接应下，倒是没有想这么多，被司辞战提醒之后才深想了一些：
“原来你是在试探我？”
而后她又自顾自地思索：“这确实是一种个人权利的让步。”
她似乎微微皱了下眉头，但不是针对司辞战行为的不悦，而是片刻疑惑后的不解：“似乎对我没什么影响。”
她抬头看向司辞战，司辞战见她原本平静无甚表情的脸蛋上，露出几分认真琢磨的专注，又瞧着这份专注思考逐渐变成了现在的几许茫然。
江颜问他：“对我没什么影响的试探，对你有什么用吗？”
她的一连串反应实在太过可爱，司辞战看的手痒，沉默了一瞬，尝试着抬手。
江颜侧目，以为司辞战是像以往那样要摸摸她的头，提醒道：“头发不能乱。”
意思是下手别太重。
以往他和江晓文两人都有这个习惯，大掌轻按在她头上揉弄几下，她发丝就乱了不少。
司辞战愣了一瞬，想起以往的事情，眯着眼笑了下，然后轻轻捏了下她的脸就收回，解释道：
“我在想，这样的试探或许算是一种温水煮青蛙。”
“至少你有让步，而且没有向我争取其他交换的利益。”
这让他觉得自己和爱利安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
江颜：“因为不重要。”
司辞战弯了眉眼，狭长双眸中尽是笑意：“好。那我以后继续努力。”
江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最近很喜欢笑。”
“咳。”被点出来的司辞战掩饰性咳了一声，本来在耳廓上的薄红蔓延到了脸上，喉咙发紧，眼神有点飘忽地，扫过江颜的脸后不知道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