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规矩了，在这种场合也不小心点！这要是把什么重要展品碰坏了，你赔得起吗？”
她说话时，脖子往前伸，脸上的五官都因为愤怒而扭曲。
保洁员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惊恐得瞪大双眼，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带着哀求。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平时干活都很小心的，今天实在是没注意。”
他低着头，双手局促地揪着衣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穿着修身短裙的女人，双手紧紧抱在胸前，下巴高高扬起，眼神里满是不屑，上上下下打量着保洁员，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赶紧给我们道歉，别在这丢人现眼！一句不小心就想了事？想得倒美。”
她一边说，一边还不耐烦地用脚轻点地面。
戴着夸张耳环的女人，急得直跺脚，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
她满脸通红，扯着嗓子附和。
“就是，今天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给个说法，不然我们可饶不了你。”
她挥舞着手臂，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这时，周围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
“差不多行了，人家都道歉了。”
声音虽小，却在这喧闹中格外清晰。
大 波浪卷发女人耳朵一竖，立刻转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恶狠狠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插什么嘴？又没说你，少多管闲事！”
说完，又迅速把矛头对准保洁员，脸上带着颐指气使的神情，下巴一抬。
“别愣着，还不快想办法处理！”
周围的人们，有的眉头紧皱，面露不满，却又敢怒不敢言，只是默默摇头。
有的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伸长脖子，远远围观，交头接耳。
而展厅里的工作人员，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担忧，时不时张张嘴，却又不敢贸然上前制止，生怕将事情闹得更大。
我站在人群外围，周遭的喧闹声此起彼伏，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拍卖展厅里原本营造出的高雅静谧氛围已荡然无存，柔和的灯光此刻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