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她是不是一辈子都得不到了?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可惜。
赫其樾其实根本就没睡着,他不过在装睡。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才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
“夫人醒了?”
若南织鸢细看,就能发现他脸色有些苍白。
“嗯。”
“我饿了。”
她是被饿醒的。
“那便下床吃东西。”
赫其樾一吩咐,膳食就端了上来。
南织鸢用膳的时候,他找借口离开了。
“夫君快些回来。”
她只叮嘱他这一句。
“好。”
男人离开的时候,脚步还刚劲有力,等他出了房门,他差点摔倒。
他又受了新伤!
不过,这次,他的伤受得极好。
昨晚他虽然没能杀死那个女人,但他给魏其舟下了蛊毒。
想当初他中了好几次蛊毒,大部分都是拜魏贼所赐,如今,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若魏其舟找不到解药,他最后定会暴毙而死。
到时候魏宫乱了,他便领兵攻来。
“主子。”
入影还拿着药膏在等他。
主子其实刚刚回来不久,伤口还没处理好就离开回到了娘娘身边。
“快些。”
他不能让阿鸢等太久。
入影忙加快速度,很快,伤口就处理好了。
这次伤得并不重,不过就是腿被划了一刀,还有胳膊被刺了一刀。
“咬紧嘴。”
他不想让阿鸢知道,他又受伤了。
“是。”
入影立马应下。
很快,赫其樾就陪着人用完膳。
“夫君今日还要写字吗?”
她还想给他研墨。
赫其樾听着她的话,眸色幽深了几许。
阿鸢为何总要问他写不写字?难道,她要偷看他写信的内容?
为什么
她想给谁递消息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赫其樾的指尖瞬间皱紧。
不,不可能的。
阿鸢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