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开始了乞讨的生活。大部分时间他们会在菜市场、小饭店周边活动,有时也会碰到好心的居民问他们是哪里人,他们则装傻充愣、从不言语,这让人们都以为他们是聋哑人。平时,两个人都是分开行动,但每周会找到一个固定地点,交换了解到的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活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向城区转移,每周会面的地点也经常在变。慢慢地,两个人也了解到,他们已经作为通缉犯登上了各种媒体、报纸和网络,之后他们尽量白天不怎么出来,晚上才出来找口吃的。没过两个月,这种自我折磨式的伪装,让蒋云峰至少瘦了二十多斤,然而郑啸天却好像还是那个样子。有一次,郑啸天还告诉蒋云峰,他自己曾以乞丐的身份生活了两年,没别的好处,就是睡觉踏实,从来不用担心半夜被警察带走。蒋云峰干笑了两声,说:“是啊,睡着了是挺踏实,但每天找睡觉的地方费劲啊。”
半年的时间,两人已经彻底从通缉犯变成了乞丐,那蓬乱的头发、从未刮过的胡子、满是污垢的脸、浑身散发的臭味儿,俨然成为了连自己都不忍直视的流浪乞丐,甚至两人见面后都要好好辨认才能认出对方,更不用说是别人啦 。
时间长了,蒋云峰有些忍受不了,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为什么,就算是在监狱也比现在生活条件好啊!他知道郑啸天国外有大量资产,原来还以为郑啸天会带着自己远走高飞到国外逍遥法外呢,没想到是在路边沿街乞讨。郑啸天是个老头儿啦,每天有口吃的就能对付过去,可自己毕竟年轻力壮,每天都饿的肚子咕咕叫,有时看那饭店门口的狗都比自己吃的好,总不能下半辈子一直这么乞讨下去吧。
这天晚上,又到了两人开会的时间,蒋云峰对郑啸发牢骚,说:“我的二叔啊,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个头儿啊,我这业务能力也不行,一天到晚也混不上个饱饭啊!”
郑啸天笑了笑,说:“我倒觉得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