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酒店的张楚文,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地被电话铃声吵醒,虽然能接听电话,但于药劲儿还没过,自己也没有力气站起来。而给他打电话的正是张玉良,张玉良问他在什么地方,他斜眼看到床头上有饭店的名字和房间信息,就有气无力地说出了酒店名和房间号。话说巧不巧的是,张玉良昨天晚上也在这个酒店住的,没几分钟就来到了房间。打开房间后,张玉良看到房间里乱糟糟的,而张楚文赤身裸体、有气不力地躺在床上。张玉良暴怒,朝张楚文呵斥道:“小文,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张楚文是不敢说自己喜欢女人的,他强打着精神,一边低头抹着泪,一边想着如何应对,他灵机一动,想着如果拿陈卫国这个大树当一回挡箭牌,也许能说得过去,就哭诉着说:“干爹,昨天晚上,陈部长把我叫到这个房间,后来好像给我喝了什么东西,再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啦!干爹,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你啊!”
张玉良虽然爱好另类、玩物无数,在众多的干儿子当中,这个小文也跟了自己两三年,对这个小文还真是情有独钟,他回想起那晚陈卫国一个劲儿地夸小文,原来是对小文起了歪心,他没想到陈卫国竟敢在自己嘴里抢食,他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再看张楚文,一边哭哭啼啼,一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