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皱了皱眉
容珩形容得好像跟她认识的连废二子的圣上
不太一样啊?
午后
鸣栖自顾自走着,忽然眼前落下了一道阴影。
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躲什么?”
鸣栖抬了抬眸,果然是容珩,她就知道,他要找她算账:
她先发制人:“不躲的话,我总得恭喜太子殿下,大获全胜。”
容珩笑了一笑,倒也不跟她客气。
对她的时候,是与陈贵嫔在一起时不同的温和,更有几分不羁的模样。
他眉头微挑靠近了她两步:
“我不也得恭喜你,大祭司已除。”
鸣栖脱口而出的话被他一个迂回梗住。
谁?
她还以为容珩要呛她私下里帮着容时在除夕大出风头,想在圣上面前疯狂刷好感度。
没想到见到她的第一句话
竟不是容时。
不自觉惊讶:“你怎么知道?”
容珩唇角弯起,“我见霍姑娘不似之前般满脸写着烦躁。”
原来是霍岭这个把什么话都写在脸上的女人!
鸣栖缓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大祭司化为蛊虫藏在二公主的身上,操控其杀人取血,大驸马将计就计,一环一环,造成了昨夜的局面。”
容珩转身,他身姿如常,思考了片刻,语出惊人:
“原来,始作俑者是圣上。”
鸣栖一怔
“若非圣上执意带回祭魂鼎,放出大祭司,他也不会于宫中杀人,附身容沐,驱使大驸马,大驸马也不会迫不及待铤而走险,引得杀身之祸,他和容沐,兴许也不会走到身死这一步。”
他的眼眸里看似柔和,却划过了一丝凉意,声音沉了几分:
“所以归根结底,圣上才是症结所在。”
鸣栖被他的逻辑愣在原地
她倒是从未这么想过。
也是
若非圣上,带回了摩舍诃鼎,大祭司不会得见天日
也不会引起后来的一切。
死这么多人
曲垣和二公主,也不会走上绝路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