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早产,孩子横在腹中,难生啊。”
大公主到底还是顾念妹妹,即便心中有怨,依旧赶来抓紧了二公主的手:
“二妹妹,你坚持住,产婆这就来了”
屋内纱帐飘摇,宫人们不停奔走。
二公主脸色惨白,腹部的闷痛,似乎将她整个人都无尽的深渊拽动,有种气息都喘不上的窒息。
倏地
“咻”的一声
一道玄黑的神力,划破黑夜,穿透层层纱帐
就在击中二公主腹部的那一刻。
瞬间
二公主睁大了眼睛,一枚漆黑的东西,从她的双目中钻出,跃入空中硬生生地扛下这道神力
“砰!”
无形的屏障将整间屋子包裹,而屋内的人似凝结一般静止!
眼前落下了两道倩影
窗前滚下一地的月色,霍岭插着手,悠哉自说自话:
“你说曲垣为二公主取人血为引,养个血奴不是更方便,为什么非得用杀人这种下册?”
一句话,引得对面的鸣栖“呀”了声,长指摸索下颚,
“有没有可能,曲垣本来并未打算杀人”
“而是有人杀人后,大驸马惊讶之余,为了避免人发现,不得已而掩护。”
霍岭嗤笑,说得漫不经心:
“比如,某一夜,曲垣如往常般推开门,却惊讶地发现,有人正抱着侍女景和啃咬吸血。”
“曲垣将军慌忙将人拉开,却发现景和已死,为了遮掩吸血,摆脱杀人嫌疑,于是他们想到了一个替罪羊,也就是二驸马。”
两人一唱一和,说得恍若无人。
“有了人背锅,而后越杀越多,皆取血为用”
话音刚落
纱帐忽然被狂风吹起,似幽暗地底邪佞的野兽,挥动暴戾的触手。
若影若现一张温婉的面容
女子跪坐床前,一身素衣如雪,本该是足月的妇人,身形却显得消瘦如纸。
脸色凝重,双目空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人。
鸣栖望着二公主,开始打嘴仗:
“圣上祭天你趁机逃出祭魂鼎,先是以蛊毒取少女元红,被我发现后受我一掌,暂借的身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