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结果也正如你们所看到的:唯一逃逸的律者核心,毫无悬念的寄生进了他的体内。”
“其融合之巧妙,甚至差点逃过了逆熵那些天才科学家的眼睛。”
奥托说道。
“可是……从结果上来说……”
“是你人为制造了这样一个意识,然后……又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亲手将其扼杀。”
幽兰黛尔说道。
“是啊。可难道你是第一次听说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比方说……我五百年前曾救过某人一命,但五百年后还是对她拔枪相向。这才像是奥托·阿波卡利斯会做的事情。”
“再比方说……我为了研究律者的力量,曾经从逆熵手中夺走了第二律者。那是瓦尔特先生差点就要代表人类消灭掉她了。”
“在此之后我又杀死过她、复活过她、为了她的力量折磨过休伯利安上的几乎每个人。这也都是奥托·阿波卡利斯做过的事情。”
“幽兰黛尔,这些事情你明明多多少少都知道前因后果——可事到如今,你却在意起一个只存在了几个小时的机械意识了?”
奥托问道。
“……”
幽兰黛尔没有说话。
“哎呀,你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些感到生气了吗?那么我可以道歉——”
“因为在我看来,[投鼠忌器]并不是一种丢人的行为。”
“我知道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比安卡。”
“这些年来,你坚守自己的使命,选择容忍这个世界的黑暗、容忍我所行使的那些必要之恶……我必须说,这并不丢人。”
“在这件事情上,你表现出了与你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坚忍。我会因为这一点毫不犹豫地告诉全世界——你,幽兰黛尔,”
“就是我五百年来最棒的一名学生。”
奥托说道。
“……你——”
幽兰黛尔看向奥托。
“好啦好啦,别闹别扭啦,我的好孩子们。德丽莎也是,干嘛那样、像盯着个杀人犯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的爷爷又不是魔鬼,再怎么说也不会随便乱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