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坎阿公!不好了!” 一个年轻渔民气喘吁吁地喊道,“后山来了十几个拿枪的武装分子,说以后这里归他们管了,让我们每家每户每个月缴纳二十八万缅国币作为保护费,几个阿伯上去理论还被他们打了!”
楚风手中的渔网线 “啪” 地一声绷断。他猛地站起身,右肩传来一阵刺痛,但此刻已经顾不上了。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岩坎沉声问道,烟斗里的火星在微微颤抖。
那名年轻的渔民,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道:“应该就是那股被政府军打败,逃到后山山头的那股武装势力!”
楚风眼神一凛,沉声问道:“他们有多少人?武器配备如何?”
“至少十五六个,都拿着自动步枪。” 渔民咽了口唾沫,“领头的脸上有道疤,凶神恶煞的。”
岩坎的烟斗在木桩上重重一磕:“这是要把我们渔村的村民往死路上逼啊!二十八万缅币,渔村的百村民全部以捕鱼为生,每家累死累活的一个月才能赚五十多万的缅币,这还没有计算各种开销和成本,他们一下子就要二十八万缅币,这简直是要把大家的活路都给断了,往后日子可怎么过啊!这里的村民很多都是为了逃避战乱躲进来的,看来渔村也要不太平了!”
楚风的心沉了下去,显然这股被缅国政府军剿灭的残兵败将溃败逃到这片区域后,已经盯上了这个与世无争的小渔村。
“他们人呢?” 楚风问道。
一名渔民接着说道:“他们没收到钱,先走了,说明天下午再来,到时候收不到钱,就抓我们渔村的年轻人去为他们卖命!”
岩坎磕了磕烟斗中的烟灰,叹了口气说道:“大家把村里的人都集中到村中央的空地上,阿玉,你去请阿帕头过来一趟,我们大家商量一下对策吧!”
阿玉点点头,飞快地跑向老帕头的住处。
见阿玉离开,村民们也各自去通知其他的村民后,岩坎低声对着楚风说道:“楚小子,这事你别插手。你毕竟不是我们渔村的人……”
楚风打断他,说道:“阿公,我在这养伤四个月,这条命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