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大夏人。” 楚风用大夏语回答,声音不自觉地压低。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遇到一个会说大夏语的老人让他既惊讶又警惕,虽然知道对方祖上是大夏人,会说大夏话也很正常,但身在异国他乡,而且他现在身受重伤,不得不谨慎!
老帕头盯着楚风看了足足十秒钟,突然转身消失在窗口。就在楚风以为对方拒绝时,木屋的后门 “吱呀” 一声打开了。
“进来吧。” 老帕头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阿玉惊讶地睁大眼睛:“帕爷爷从来没让外人进过他家!”
楚风轻轻拍了拍阿玉的肩膀:“你在外面等我会。” 说完,迈步走进昏暗的屋内。
屋内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陈旧物品的气味。老帕头坐在一张藤椅上,面前的小木桌上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天线歪歪扭扭地伸向窗外。
“坐。” 老帕头指了指对面的木凳,继续用大夏语说道,“你从哪里来?”
楚风谨慎地坐下,没有立刻回答。多年的特战经验让他对任何陌生环境都保持警惕。
老帕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干笑一声:“不用紧张。老头子我在这破地方住了七十年,早就不问世事了。” 他指了指楚风缠着绷带的右臂,“看你这伤,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
楚风不动声色地反问:“老人家大夏语说得很好。”
老帕头满脸褶皱的脸上露出会心一笑,说道:“我本来就是大夏人。”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劣质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想了想,还是抽出一根递给了楚风,楚风接过香烟,借着老帕头的火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劣质烟草的辛辣感让他咳嗽了两声,却莫名有种熟悉的安全感。
老帕头吐出一口烟圈,继续说道:“我父亲是国军第 8 师的,1949 年战败后带领手下以及我们一家逃到这里。那时候我才八岁,一晃到这里生活已经七十多年了,大夏语也慢慢地生疏了!”
说完,还不忘指了指吊脚楼房间内挂着的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一位身着旧式军装的威严军官正襟危坐,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