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姑婆怕他呛到气管,悄悄的把棒棒糖拔出来。
小玺猛地惊醒,委屈巴巴的说:“姑婆,我脚脚好疼,要吃糖。”
吃甜,可以给他缓痛。
聂姑婆瞧不得他难受,只好把棒棒糖又递给他:“那你赶紧咬碎吞了,不能含在嘴里睡觉。”
小玺乖乖点头:“噢。”
聂惊荔洗好澡,从二楼慢步走下来,说:“姑婆,您先回房休息吧,也不知道我爸几点到,我守着他就行。”
正这样说着,入户大门恰好传来几道急切的脚步声。
聂惊荔立在旋转楼梯之间,看着聂贺尘和梁清楹慌里慌张的走进客厅。
“小玺!”俩人异口同声。
梁清楹先扑过去抱住他,眼底含着泪水:“妈妈的乖宝贝,你怎能不听姐姐的话,到处乱跑呢?现在得到教训了吧?以后不能再这样顽皮了。”
“对不起,妈妈,小玺以后再也不敢到处乱跑了。”小玺吸吸鼻子,永远不会忘记是裴熠词救他:“还好有姐夫救我,不然小玺可能得被野狗叼走了。妈妈,你一定要好好谢谢姐夫。”
“好,妈妈一定重重感谢你姐夫。”梁清楹擦擦眼泪,回过眸,看向聂惊荔:“阿荔,谢谢你和竞琢救了小玺。这份恩情,我会永远铭记在心,明天带竞琢一起回家吃个饭吧,我亲自下厨,当面谢谢他。”
这七年间,梁清楹一直都安守本分,从未来过青芙镇老宅,今夜是她第一次踏进这里。
聂惊荔对她,也并非真的那么厌恶,只是始终无法劝自己敞开心扉去接受而已。
“不是竞琢,是裴熠词。”聂惊荔勇敢的说出实情:“是裴熠词救的小玺。”
“裴熠词?”聂贺尘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恼火:“你怎又会和那个混账东西搅和在一起?过几天就要跟竞琢领证了,最好给我离他远点,别给我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气我!”
“我哪有和他搅和在一起!你干嘛总对他的偏见那么大?”还没把户口本拿到手,聂惊荔依然得忍着。
虽然,她手上掌握着小玺的血型检查单,可揣测不到聂贺尘的城府,还是不能硬碰硬。
再说,裴竞琢还需要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