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翰目光灼灼地盯着齐天：“这是我们的终极秘密，我如果告诉你，你能放过我吗？”
“你觉得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实话告诉你，我完全可以搜索你的灵魂，找出这些记忆。”
王文翰一怔。
随即有些恍然为何齐天从血手团老巢回来就直奔京城，就算在视频会议时暴露了他姓王，但王是大姓，华国姓王的何其多。
他眼珠转了转道：“既然你没用这招，说明是有什么顾忌之处。我猜，有可能是担心操作时有可能会导致记忆错乱，是不是？”
“是有这种可能，不过，错不错的，其实我只要知道个大概就行。”齐天笑道。
王文翰顿时有种无力感。
像齐天这样，他拿不出任何东西吸引对方，那确实没什么谈条件的资格。
半晌，他陡然道：“想到归墟可能联通着另一个世界，能让人类进化的世界，我们自然坐不住。于是，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前往海底寻找归墟入口。”
“不是说归墟就是太平洋底的马里亚纳海沟吗？”于丽丽好奇道。
“你觉得这个风声是从哪传出来的？”
于丽丽惊道：“前几次勘探马里亚纳海沟的就是你们？”
“不全是，有我们的推波助澜，毕竟这个世界又不是全在我们掌控中。”
于丽丽翻了个白眼道：“这里面有bug，既然你说你们这个烂组织已经存在了好几百年，那你们应该早就查探过了啊？”
“问题就在这，归墟的事在很久以前就有组织内部的人提过，可以当时的技术手段，别说马里亚纳海沟，稍微深一点的海中都下不去，只能想别的方法。在种种方法都失败之后，科技又迅猛发展之际，才被重新提及。”
齐天点点头。
随着手段的提升，去做以前做不到的事确实正常。
王文翰又道：“再加上与梅赫塔找到的传说相印证，我们开始全力寻找，终于集几国之力下潜到海沟最深处。可惜，我们穷尽一切力量都找不到一点归墟之门的踪迹。哪怕是用导弹乃至核武。”
“在海底用核武岂不是要引发海啸？”凤凰讶道。
“那就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了，”王文翰道，“我们只是在想古人没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