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周围转了一圈,直到凯米拉再次催促我。我才不甘心的回到自己的小病房内。
这时,哈里斯少尉也在这个病房中。
“我申请和你住一间病房,你不会介意吧!?”他笑盈盈的说。
我看到他扎着武装带,腰间还跨着一支手枪。
我没想到这个澳洲少尉很办事,这么快就把枪弄来了。当然,这样的话,在我击杀南木的时候,他就可以说,是我偷了他的枪,而不是他帮我弄来了手枪。
事实上,是我想多了。
澳军在战争后期对待日军战俘是极其严苛血腥的,不啻于日军对盟军的战俘。
这些澳军在大战初期只辅助任务,负责守港口和担任保护重要航线的任务。但澳军在和日军的作战中还是吃了大亏。数万澳军被日军关在战俘营里残忍的折磨致死。
这令澳军发誓要对日军报仇雪恨。
在之后的新几内亚的战斗中,澳军和盟军将二十万日军包围,澳军战士不允许日军投降,而是强迫他们拿起枪继续战斗并杀死那些日军。
战后,澳大利亚还强烈要求逮捕并处死日本天皇。并是在国际法庭上对日本战犯宣判死刑最多的国家。同时,他们还对日本开出了天价的战争赔款。
而哈里斯少尉,和他在其他地方战斗的战友一样,充满了复仇的心理。
而我试图杀死南木的想法,也使得他和我关系瞬间密切。
另一个原因,也促使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舰长在将高濑等人带上军舰的同时,也把我在日军巡逻艇获得的财物一并缴获。在我清醒后的第二天,又一个士官亲自交给我,让我清点。
那块表壳带相片的表也在其中。
所以,当哈里斯少尉搬进来后,我把那块表取了出来。问他是否认识这块表的主人。
“你是在哪里找到这块表的?”哈里斯见到这块表之后,异常激动。
原来,这块表居然是他的,而那张照片,就是他未婚妻的相片。
在生死未卜的战斗中,哈里斯就是靠着这张照片寄托自己的思念,度过漫漫长夜。
可是,当他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