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问了一下铁栏的铁筋粗细以及间隔宽度,然后扔给他一根粗绳子和一根棍子。让他将绳子绑在铁筋上,然后用棍子盘绞试试。
皮尔又钻了回去,果然片刻后绞开了拦路的铁筋。
他很聪明,就是所受的教育和训练较少。
对这个“星期五”似的本地小伙子,我决定会多锻炼并培养他。为以后我在这个群岛生活提供帮助。
通过横井后,往上就是一个竖井,竖井上有可以移动的铁篦子。
之后,就可以进入地下实验室的卫生间了。
这也可能是地下实验室的唯一的漏洞。
“我们下去!”我对哈里斯少尉说。
为了方便上下,我还找了一根粗绳子,让大家拉着绳子往下钻,以免失足掉到下面的黑水里去。
地下污水池子里的怪物鲶鱼见上面有动静,却掉不到水里吃不到嘴,急的将水窖搅得哗啦哗啦直响,里面冒出一股腥臭的怪味儿。熏得我们直皱眉头,也不知道日本人究竟往里投放了什么物料喂鱼,恐怕很多都是那些失踪战俘的尸体和器官吧。
以至于那些恐怖的怪鱼闻到人类的气味,就以为是有人投饵。
这也让我愈发生出对这伙儿日军的恨来!
“雷诺,你要好好守在上面。”当轮到凯瑟琳下的时候,她心有不甘的叮嘱说。
“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过来的。”雷诺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们说。
我看了他一眼,虽然我有些不相信他,但还是最后一个钻下了下水井。
之后,我和其他五人汇合,从卫生间出来,准备给这里的日军来个突袭。
经过两次接触,我认为哈里斯少尉恐怕是那群战俘中受毒害最轻的一个,他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和相对清晰的逻辑判断能力。所以我把那支冲锋枪交个他使用。
而我更习惯使用我那支加兰德步枪。
另外两位盟军战俘手里也拿着从日军手里抢来的三八式步枪。但他们已经没有几发子弹了。但我相信,这场战斗不会拖延很久。
凯瑟琳始终背着她那支99式步枪,从卫生间钻出来后,她就双手持枪,枪口冲下,一副警惕谨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