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的,好几百呢。”李牧没说实话,他还怕二老觉得这是真金的他们珍藏了不戴了。
李长征一听哈哈大笑:“该省省该花花。”
他也拿过一条,端详了起来:“这黄金啊,还是用来理财好,戴身上多不安全。”
“你们平时贴身带着啊,这道观听说挺灵的。”李牧叮嘱二老。
“好好好。”卓曼芳满口答应,笑得也开心。
李牧放下碗筷,过去给卓曼芳戴上项链。
看着胸前金光闪闪的链子,卓曼芳伸手抚摸上去。
不知为何,这一刻,卓曼芳心中也有所感。好像孩子离开自己很久一样,漂泊多年终于归乡。
她伸手抚摸起肩头李牧的手背,心中泛起辛酸。
说起来,因为公司的事情,他们都没送李牧去学校。
孩子在外面两个多月,也不习惯吧,军训也辛苦了吧,这回来让他好好休息。
“吃饭吧。”卓曼芳让李牧回去吃饭,然后她给李长征也戴上项链。
饭饱之后,李长征夫妇去休息,李牧收拾碗筷。家里也有洗碗机,放进去就行了。
房间里,夫妻俩还在端详着项链。
“小牧长大了。”卓曼芳眼中满是笑意,然后想到什么,嗔怪了一句:“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儿子。”
李长征憨笑,自知理亏,没有还嘴。
“老婆,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商量。”李长征正色道。
听到李长征这语气,卓曼芳也知道不是小事。把项链放回去,认真听他说。
“之前的事情你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李长征没有明说什么事,什么时候。
卓曼芳低下眉眼,凝重之色凝聚眉心。
“事情发生到现在,恐怕都是连贯起来的。”卓曼芳很快就把目光放在李长征眼睛上,那双眸子忧虑重重,又坚定不移。
一汪沼水,古树盘根。
“从我们公司被宋景胜霸占开始,就被牵扯进来了。”
听了卓曼芳说的,李长征也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卓曼芳却又重新疑虑起来:“不对,应该是那晚我们被堵在家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