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俊生也是再三保证后,这才打着电筒离开了。
提锅里的热水足够一家人洗脸洗脚,洗完后她便踩着毛线棉拖鞋,“妈妈,这个毛线棉拖鞋是安逸呢。”
“嘿嘿,是吧。”妈妈挽着毛线坨坨,外婆用双手将一条毛线分开,时不时地还得顺着妈妈的动作动一动。
“我也想试着做双毛线棉拖鞋,给你外公。”
闻言,她笑着回答道:“阔以噻,正好买了好几卷,我们一人一双拖鞋绰绰有余。”
“那要得,金凤明天就教我哈。”
“你先让爸爸选颜色嘛。”
正在一旁挽裤脚,准备洗脚的外公看了看堆在一旁的毛线团团,“我要黑色,黑色尽脏(耐脏)。”
妈妈不赞同,“其实黑色才不耐脏,沾点灰就大看得出来。”
外婆也附和地说道:“就是就是,要我说就选藏青色。”
外公点点头,“要得要得,你说了算,我只要有人弄来我穿哦。”
一旁的弟弟挑了挑挽好的毛线团团,“我要藏青色加红色,这样好分辨,不会穿错。”
“阔以阔以。”
大家都选好颜色后,天色已晚,各回各屋了。
何麦穗爬上床,蹬了蹬脚边的暖水输液玻璃瓶,然后蹭了蹭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
难得赖个床,在一声声“杀猪佬来了”的呼喊下,何麦穗这才伸了伸懒腰起来了,猪食有外公搭把手,她突然想睡个懒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