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用乌桓人的尸体,向辽东诸胡,向东部鲜卑,宣告谁才是北方,真正的王
这一刻,张辽已然杀到疯魔,手中勾廉狂舞,鲜血狂飙
“噗嗤哧!”十六尺外,三名正在亡命奔逃的乌桓枪骑兵,连人带盾被劈成六瓣。
刀芒闪动,宛如一条血色匹练,悠然而过,割破咽喉,斩下头颅,绞成肉碎。
这一刻,所谓的乌桓铁骑,和东胡联军,心神惊惧,神色惶惶。
很多人只感眼前红芒一闪,而后便尸首分离,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他们只恨错信了乌桓狗贼,误听了蹋顿谗言,以至于陷入如今惨剧之中
本来他们已经逃到辽西,只要跨过古北道走廊,就能进入辽东地界,就能安然的返回族群领地
然后带着族人勇士,远遁东北山林,避一避当前风头
但现在,二十万人,被蹋顿那厮忽悠着,凑到一起
却没发挥出任何战力,便宛如猪羊一样,被张辽那条疯狗,肆意屠戮斩杀
其中仓惶、憋屈、恐惧、以及悔恨,只有这些联军头目自己才能体会的到
“碾碎他们!”张辽呼气如雷,黑骠龙驹腾挪九尺,于人潮中浴血狂冲。
在他身后,是三千铁甲槊骑,手持枪槊,人皆披甲,迎着十万人潮,肆意冲杀。
说是冲杀,并不恰当,因为此刻的东胡骑兵,虽然占据着人数优势,但终究失了士气。
与一群惶惶不安,四处乱窜的羔羊无异,咩咩待宰
“顶住,给本单于顶住!”战场东侧,蹋顿带领督战队,砍杀着四散狂奔的东胡逃兵。
他环顾四周惶惶不安的族人勇士,恨铁不成钢的怒吼道:“跑什么告诉我你们跑什么啊”
“张辽只有八千人我军二十万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所有人给老子滚回去杀敌杀敌啊”
这一刻,蹋顿歇斯底里,怒声咆哮,斩杀着一名又一名,从战场溃败下来的逃兵。
他想要阻止联军溃逃的趋势,想要士兵们拾起勇气,转身与张辽等夏军决一死战。
因为此时的蹋顿,已经没有多少退路了,后方就是就是凌水、就是白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