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泰兴的事情渐渐淡了,淮州城的宵禁再次放开。
陆为宽拿了银子,让府上的管家去外面酒楼点了桌席面,带着弘毅塾众人出去耍了,只独独留下陈凡一人。
陈凡见状心里更是疑惑,总觉得有啥了不得的事情要发生。
晚上府里单开的一桌席面陈凡见了倒是亲切。
陆为宽:“听说陈夫子是溱潼人,所以专门找了擅治溱湖菜品的厨子整治了一桌席面,来来来,请坐请坐。”
溱湖的席面,陈凡虽然是溱潼人,但却只听说没见过。
席间只有两人,却有八道菜,这八道菜是极为讲究的,号为“溱湖八鲜”。
这八鲜分别是:溱湖簖蟹、溱湖甲鱼、溱湖银鱼、清湖青虾、溱湖水禽、溱湖螺贝、溱湖四喜和溱湖水蔬。
其中溱湖四喜还有大四喜和小四喜之分,“大四喜”为青、鲌、草、鲫;“小四喜”为黄颡鱼、鳑鲏鱼、沙塘鳢鱼、白鲦鱼。用“大四喜”制作的各式大菜,实为溱湖美食之佳肴。“小四喜”均为野生,营养丰富,味道特别鲜美。
不过陆为宽这种盐官从来不会做选择题,而是大四喜、小四喜全都取了鱼蓉,做成鱼丸,一股脑给上全乎了。
残暴啊。这一桌席面陈凡的记忆中,就连乡中的马秀才家也是置办不起的,盐官有钱,有钱。
“动筷吧,在后衙,文瑞无需客气!”陆为宽笑眯眯地夹起一块甲鱼的裙边放在陈凡的碗中。
陈凡无奈,只能满腹心思地边吃边跟陆为宽说话。
几杯酒下肚,两人也算松弛了些。
陆为宽笑道:“文瑞,实不相瞒,今日单请你在府中用饭,实在是本官有个不情之请。”
来了,陈凡赶紧放下筷子:“大人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但凡是在下能做的,必然……”
没等陈凡说完,陆为宽按了按手笑道:“文瑞,不是什么大事,不是什么大事,不要紧张嘛。”
“唔……”陆为宽话到嘴边又犹豫了起来。
终于,他似乎下定决心道:“是这样,本官大女儿年方十五,从小被她母亲惯坏了,从小便不喜做女红这些女儿家的事,专喜欢看书。”
“本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