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很快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文羽那张熟悉而又惊喜的脸出现在眼前。
“长歌,你可算来了!”文羽一把拉住徐长歌的胳膊,用力将他拽进屋内。
这里没有外人,文羽也不和他这个宗主客气。
屋内早已摆好了一桌酒菜,几盏油灯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
两人相对而坐,文羽迫不及待地拿起酒壶,为徐长歌满满斟上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长歌,听闻赵将军烧了敌军粮草,此乃大功一件,你这宗主可是功不可没啊!”文羽端起酒杯,眼中满是钦佩与兴奋。
徐长歌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与文羽轻轻一碰,“当”的一声脆响在屋内回荡。
“不过是略施小计,多亏了赵将军和一众将士们的英勇无畏。”说罢,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带来一阵热辣的畅快。
文羽也跟着干了一杯,放下酒杯后,问道:“许久未见,听说你是才苏醒过来啊?”
徐长歌微笑着点点头,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神色间带着几分追忆,缓缓开口:“文羽,有些事,我一直未曾与旁人说起,今日便讲与你听。”
文羽身子前倾,一脸好奇,“哦?长歌,究竟是何事,如此神秘?”
徐长歌微笑着又给自己和文羽满上酒,烛火映照下,他的眼神渐渐飘远,似是回到了那段惊心动魄的往昔。
“文羽,你可知,当初与荒孟一战,我从未真正陷入沉睡。”
文羽闻言,手中的酒杯一顿,满脸惊讶,“从未沉睡?可当时众人皆说你身负重伤,昏迷不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长歌轻轻抿了一口酒,缓缓道:“那一战,荒孟来势汹汹,其功法诡异莫测,我虽拼尽全力,却仍落了下风。”他顿了顿,眉头微皱,似是回忆起当时的凶险,
“荒孟那厮极为谨慎,不断试探我的虚实,我只能强忍着伤痛,将气息隐匿到极致,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文羽听得入神,不禁握紧了拳头,“如此惊险,你竟独自扛了下来。那后来呢?苍炎谷的大火又是怎么回事?”
徐长歌靠向椅背,神情悠然,抬手轻晃着酒杯,酒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