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棠勾了勾唇角,“郎君若是不喜欢,咱们也可以去做别的。”
孟玉瓒温柔道:“我也想去瞧瞧民间杂耍跟宫廷表演的有什么不同,若是让人拍案叫绝,我也想将他们人才引进教坊司。”
“郎君不愧是大周太子。”沈若棠不禁道,“这时代,门阀世家、寒门土豪、布衣吏家才有资格听先生讲学,研习经史子集,为仕途铺就基石。平民百姓却只能从事六九等之营生,或技师、或医者、或优怜、或脚夫、或吹手,郎君您说这世道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孟玉瓒沉默了片刻,良久,他慢慢道:“颦颦能有如此见解,为夫深受讶异,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而非孟家人的天下。君舟民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广纳天下能人异士,乃大周繁荣昌盛之根基也。”
沈若棠非常赞成男人说的话,拍手称赞,“郎君说得有理,有郎君在,大周就不会遭百姓唾骂。”
一时口快,说出上一世孟衍之当皇帝后的民间情况。
孟玉瓒听了心中微动,忙问:“颦颦何出此言?”
沈若棠心头紧绷,忙道:“是妾身最近看了不少历史书籍,看到历朝历代的亡国之君荒淫无度,残暴至极,亲小人,远贤臣,以致民间水深火热,民不聊生。妾身方才听君一言,心感激动,才会说出那样的话。”说罢,伸手携他的手,抬眸看着他,“妾身相信郎君的实力,郎君选贤任能,励精图治,定会给大周更上一层楼!倘若郎君觉得妾身说得不对,妾身甘愿自己掌嘴。”
“嗬!”孟玉瓒无奈一笑,“看来为夫在颦颦心里是个变幻无常之人,我怎舍得让颦颦自己掌自己的嘴。”
沈若棠当然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就算真的掌嘴,她也只能轻轻的打。
“哦?郎君的意思是不让妾身动手,让旁人来动手囖?”
孟玉瓒以为她会错意,摇摇头道:“我的傻颦颦,真是傻乎乎的,我疼你都来不及,旁人若是打你,就是在打我,我看谁敢欺负你欺负到我头上来。”
“那万一真的有人要欺负咱俩呢?”沈若棠心有不安地问。
孟玉瓒不禁皱眉,“颦颦不要劳神想些不会发生的事。”
沈若棠心下顿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