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棠点头,起身随流筝回去。
……
孟玉瓒一大早便跟着永熹帝先拜天穹殿、蓬莱殿,又至斗坛拈香,陪同进了早膳,再至交泰殿接受文武百官朝拜。
到了晌午,参加完大臣午宴,便与一众亲王皇子跟着永熹帝去看摔跤比赛。
他坐在永熹帝的右侧,泰然自若地注视擂台上的武士。
看着台上年纪只有十三四岁的武士。
已经开始畅想自己有了儿子,儿子到了六七岁时,教他摔跤舞剑的画面。
如果是女儿,好像也可以摔跤舞剑。
想到此处,嘴角禁不住地上扬。
永熹帝摸着胡子,余光瞥到太子身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儿子竟会铁树开花,露出笑容!
永熹帝两眼灼灼,笑吟吟地打趣道:“太子笑得这么开心,是想到别的事?”
孟玉瓒耳根发热,道:“儿臣看到擂台上的武士,想到日后有了子嗣,定会亲自教导他们习武。”
孟衍之闻言,咬着牙,两眼望着太子急剧思索,说道:“还未发生的事,皇兄是否想得太过急切。”
永熹帝见孟衍之阴阳怪气,叫人齿冷,勃然变色,沉声道:“老九,且不说太子,先说说你,听闻你在外头与怜人有染并将其收做外室,是否真有此事?”
孟衍之眼见永熹帝来真,声音多少有些嘶哑,斟酌着道:“回禀父皇,那都是坊间传言,儿臣怎会与下九流之人有染,还请父皇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