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涵不可思议，“真特么恶毒，我要去会会这个女人，意凌的话，能查到那天的监控吗？”
方可摇头，“删完了，萧家当时翻遍了整个酒店都没找到，而且过了这么长时间，很难了。”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没？”
“我之前是希望萧沁能自己恢复神智，想起一切，但没那么容易。”
“这对她是不是有点残酷了。”
方可叹息一口，“是，她能保持现在这样，肯定是最快乐的，但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我欺骗，而且她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有些现实就算再难，跨过去了，才能成为过去。”
方涵沉默，盯着方可清冷的侧脸颇为感慨。
如果说这次回来的方可有什么不一样，方涵觉得，是她这个无所不能不似凡人的三妹，变得更成熟更通人性了。
她很心疼，也很自责自己当时没出手护一下。
“小乖，你受苦了……那个孩子，也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