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不要让那孩子听见了,以后也不准再说这种话。”
“……”
楼上,程筝死活都不想留在这里,更不想在傅砚洲的房间跟他单独相处。
她跟傅砚洲在门口撕扯,被傅砚洲抱起扔到了房里的大床上!
摔得她一阵眩晕。
她艰难地坐起来。
“我不待在这儿,我要走。”
傅砚洲压住她的腿,冷冷道:
“我说了,你是我的人,是傅家的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给我老实住着,不要不懂事。”
“我不是!都是你逼我的,不算数!”
“不算数?”傅砚洲气得轻笑两声,猛地沉下高大的躯体压住她!
“啊……”程筝胸腔被死死压住,有股窒息感。
“你说不算数,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算数?”
他扯掉彼此的衣物,与她交融。
“不要……出去!不……”
程筝痛苦地拍打他。
傅砚洲越发忘情,渴望地占有她。
有佣人经过,听见里面激烈的声响,不由又惊又羞。
那少夫人看着文文弱弱的,这样的话……能受得了吗?
——
程筝到了傅家后,两天都没有下楼。
更确切地说,是没有下床。
每顿饭菜都是佣人送上去,或者傅砚洲端上去的。
俩人身上都挂了彩,看见傅砚洲就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傅谦忧虑程筝,严肃地让傅砚洲不要欺负她。
高衍兰则对程筝厌恶到极点。
“这难不成是个小妖精?把砚洲都带坏了。”
傅谦斥道:
“你看不出来是谁带坏了谁?再说,小两口新婚燕尔,有什么错?”
高衍兰气得摔下碗筷,回房去了。”
——
程筝被折磨了几天,傅砚洲根本不放她下床。
直到她奄奄一息地承认——
他是她的男人。
她是他的老婆。
他们两个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
她是他们傅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