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端着两杯酒走向她。
他在心里冷笑。
走?他回国后接手傅氏,刚稳定下来就四处搜罗她的消息。
他想了她七年,花了那么大的功夫让她掉进他的陷阱。
她想走?
呵……想都不要想。
“傅砚洲?我们改天再叙旧,今天我有急事,得走了。”
傅砚洲站定在她面前,把她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真的吗?程筝,你确定改天会找我叙旧?不是借口?”
程筝点头:
“……嗯,会。”
傅砚洲勾唇,把加了东西的那杯酒喂到她唇边。
“干嘛要改日?就今天,我们久别重逢,喝一杯吧。”
程筝推掉杯子:
“我不能喝酒。”
傅砚洲似笑非笑地问:
“怎么?你男朋友不让你喝?”
程筝微愣,不过,她没有必要解释她是一杯倒的酒量。
所以,她点头,敷衍地“嗯”一声。
她不知道,她这一肯定的答案,正好打在傅砚洲故意试探的靶子上!
他不易察觉地咬了咬后槽牙,骄矜无暇的面容出现一丝裂痕,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程筝想逃出他的桎梏。
傅砚洲却压住她纤瘦柔软的身子,不悦地问她:
“你这么着急走,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办。我保证,就一个电话的事。”
程筝生气了,用力推他,他高大的身躯却纹丝不动。
她冷冷地说:
“不用,要我自己去才能办。你放开我,虽然我们是同学,但这样不太好吧?”
可她怎么会明白,她越是抗拒,傅砚洲就越控制不住自己与她“肌肤相亲”。
他不会放她走的,绝不。
许继远已经告诉他了,她要跟白越结婚。
民政局那边也有人为他查过,她和白越预约了今天下午去结婚登记!
想到这里,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激荡!
细胞里的暴虐因子疯狂作祟!
她竟然要嫁给别的男人。
她竟敢嫁给别的男人?